&esp;&esp;仰春喘着粗气瘫在床榻上,身上的软肉仍在余韵中颤抖。
&esp;&esp;红肿的穴口流出乳白色的阳精,蜿蜒向下,看得柳望秋目色沉沉,眼见着那根粉红的龙首又要昂头,仰春急忙从榻上扯住锦被盖在自己身上。
&esp;&esp;“哥哥,你守的《礼记》里圣人可是教诲过的‘乐不可极,乐极生悲,人不可纵欲,纵欲生灾之类的…’”
&esp;&esp;仰春混乱地说着,一脸的“今天我要做圣人永远的拥护者无欲无求谁也不要靠近我”的表情。那副生动的模样逗得柳望秋缓和了他冷肃的眉锋,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。
&esp;&esp;“‘乐不可极,极乐成衰;欲不可纵,纵欲成灾’,圣人之言,不可乱改。”他道。
&esp;&esp;仰春用手指朝他胯下那处方向轻轻点了点。
&esp;&esp;“圣人之言,不能不守。哥哥定不会知礼不守礼。”
&esp;&esp;柳望秋闻言挑挑眉眼,淡淡地笑了一下。
&esp;&esp;他很少有这般表情,极愉悦,放松,又有点玩世不恭。
&esp;&esp;像是雪山上突然绽放出一枝桃花,灼灼其华。
&esp;&esp;看得仰春也不自觉随着笑起来。
&esp;&esp;“哥哥,我们不闹了,你帮我清理一下,我们要起来用膳了,你还没有喝药。”
&esp;&esp;柳望秋“嗯”了一声,他在白马书院并不养尊处优,很多事要自己做,且日常也是要侍奉老师的。所以简单的清理,他做得极好。
&esp;&esp;只是他做起来,眉目专注,面容认真,像是在抢修一件脆弱的、心爱的、珍贵的古籍。
&esp;&esp;如果忽略他忽而幽暗、忽而更幽暗的目光的话。
&esp;&esp;仰春时而看他的眼睛,看他因为垂头而顺敛的眉眼和他弯翘的睫毛;时而瞄着他同样翘起的欲根,粉红粉红、光洁可爱、越来越大…她顿时眼睛一闭开始念叨:“守礼、守礼、守礼、守礼…纵欲成灾、纵欲成灾、纵欲成灾、纵欲成灾……”
&esp;&esp;柳望秋发出低低的愉悦笑声。
&esp;&esp;两人穿好衣物,早膳早已冷透了,柳望秋要唤霜叶换下去再端新的上来,仰春劝他:“哥哥,等她们做好了再上来,早膳就变午膳了。要不我们就少垫一下,午膳再吃吧。”
&esp;&esp;柳望秋不反对,他对吃食不讲究。
&esp;&esp;吃了东西又喝了药,深棕色的药汁不用凑近就可以闻得到酸苦的气息。
&esp;&esp;柳望秋紧促眉头,将药汁一口气喝掉,然后端起清茶就要灌下去。仰春急忙阻止,“哥哥,茶会改变药性,不能马上饮茶。”
&esp;&esp;柳望秋冷着脸,看出来很怕苦了。
&esp;&esp;“现在也没有蜜饯给你吃,转移下注意力会好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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