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雨如瀑,一夜未歇。整座疗养院的窗框因风响而发出尖锐的「咿呀」声,像有什麽存在,在深处窃窃私语。空气早已凝重,阿杭从睡梦中惊醒时,床榻周遭一片冰冷。他的直觉尖叫着——有东西来了,而且,不怀好意。
「先生……」他下意识唤道。
幽灵先生立刻出现,几乎未化形,只是一片黑雾,直接将他拥入怀里。
「不要说话。」先生语气冷硬,手已按在他胸口——确认他魂魄是否安稳。
下一刻,一股庞大丶扭曲丶怨恨的气息从天花板渗出,滴滴腐蚀空气中的光,一双惨白的眼孔出现在房间角落,那不是一个单纯的灵体,那是恶灵——源於连续杀人案的精神残渣丶医疗实验下的畸变魂魄,怨气如腐泥凝聚。
那眼孔对准了阿杭,发出非人低鸣:「肉体……阳气……完整的……灵门……交出来……我要藏在里面……永远不出来……」
先生挡在阿杭前方,手伸出形成一面光墙,但那恶灵一掌破开,气流冲击下阿杭被震飞撞上墙,後背一阵剧痛。他咬牙撑起身,臀後那熟悉的紧张感再次浮现——他的後庭,自从开发以来,就是个灵门。
「你不能让它进来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阿杭颤声说,但双腿却本能地紧紧并拢。
「不,我会陪你一起。」先生缓缓跪下,将他摆正趴在榻上,「我们两个一起进去,把他挤出去。」
「两丶两个……你也要进来?」阿杭回头,眼神浊泪闪烁,肛口已紧张地颤抖抽动。
先生点头,另一手召唤灵光化为实质阳具,在自己体侧显现——修长丶透明丶带着符文脉络的躯体。阿杭看得心脏狂跳,羞耻与恐惧交错。
「张开。这一次,我会在你体内与他战斗。」他语气温柔却坚定。
阿杭深吸一口气,双腿分开,屁股高高翘起,肛门渐渐张开,那熟悉的湿滑自体分泌开始作用。他能感觉到,先生的灵阳先进来了——冰凉丶稳重丶温柔地嵌入每一寸。他呻吟一声,泪水流下:「来吧……我准备好了……」
那恶灵也如愿冲入。
这次没有实体——他是一团黏滑如毒墨的灵浆,从肛门外缘猛地挤入,一口气灌入先生还未完全插满的空间。瞬间,阿杭被两个灵体同时「填塞」——一前一後丶一上一路,双重灵质让他的肠道膨胀,内壁疯狂收缩,整个人仰首尖叫:「啊啊啊呜呜啊啊啊!!我丶我……要被撑裂了啊啊啊……」
先生咬住他肩膀,从体内对抗那恶灵的占据,两者在他体内交缠,如剑拔弩张。他的後穴宛如灵界战场,每一缩一张丶每一抽插都像在进行一次驱灵与吞噬。
「让我来主持……我愿成为桥……我不是被动的器皿……我是你们的交会之地……!」阿杭在高潮与崩溃间大喊,将手指插进自己口中丶扯出一口血,舌尖抹上那血後低声念出:
「结界开——光门现——阴魂来,阳魂镇——」
肠道深处忽然爆出一圈白光,先生的灵体瞬间涨大,把恶灵压向外缘,那团漆黑挣扎着尖叫:「啊啊啊!不!!我不要出去!!我要——住——下——来——!」
「你——是我体内不该存在的念头!我要把你超渡!!」
阿杭最後一次猛烈收缩後庭,整个肛口像唇般一口吞合,白光激射而出,将那恶灵卷出体外,甩至空间中,随即被先生一掌挥散为烟。
—
战後,阿杭瘫在地上,肛门仍微张,透明的灵液从後庭缓缓滴下。
先生抱着他坐起,轻抚他发烫的腹部,吻他额头。
「你不只是桥。你是灵界的主人。」
阿杭笑了,笑里满是痛丶满是累,却也满是胜利与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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