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称那里为——「夜杭」。
灵界深处,那曾是空无丶是无底,是千万亡魂无处可归时徘徊的边界;但自从阿杭与先生一同从冥牢中返回,那片空白,被他们化为自己的家。他们合魂所产生的灵力与爱意,在无名处生出一片无形的乐土。无需砖瓦,无需四壁,那是一处只存在於「需要它」的灵魂心中之地。
阿杭是门,先生是守影,而那灵域,就是他们的桥上之城。
—
「杭,那个孩子一直在哭。」
先生这样说时,阿杭正裸着上半身,背靠黑曜石般的祭壁,嘴唇泛着银光。他刚刚替一位来自战乱时期的军魂进行超渡——那灵体曾因敌我不分而误杀村落,死後不愿转世,只求原地赎罪。为了安抚他,阿杭让他短暂进入体内,体验「重新被接纳的感觉」。
他跪着接受那虚弱的灵体阳具一次次插入後庭,手指轻抚魂身,低声说:「你不是怪物……你只是还没被原谅……那就由我,给你这份认可。」
高潮後,那魂终於流泪化白光,得渡轮回。
此刻,他抬头,眼中仍有些泪意,「哪个孩子?来了多久?」
「两日,不说话。身形很小,像是刚出生不久。」
阿杭点头,站起身,披上以符文丝织成的魂衣,那衣服背後绣着他的契印与「夜」的名纹。他的肛门还在微微漏灵液,但这些早成了他职责的一部分——无须羞愧,因为他是桥,是道,是「欢迎之穴」。
—
他在灵域东径找到那名孩子。
一个缩成一团的小魂影,脸模糊,身体透明如薄雾。
阿杭蹲下,没有问话,只是张开双臂。
「……你想不想有个家?」
孩子怯怯地点头。
「那你愿不愿意……进来这里?」他轻抚自己的小腹,再滑向屁股後方,「这里可以暂时让你藏起来,不会痛,也不会孤单。你不需要长久待,只要一会儿,一直到你不怕了。」
孩子没有声音,但身体缓缓漂近,然後像雾一样滑入阿杭张开的肛口。
那瞬间,他低哼一声,双手撑地,感觉後庭一阵柔胀,但并不痛——那孩子极轻,只占据了一点点空间,像一口气息。
「我会记得你的形状,等你愿意,我再让你离开。」他轻声说。
—
夜晚,他与先生躺在灵域高塔,身边是灵草铺成的魂床。
「你变了,杭。」先生搂着他,吻他肩。
「我学会了接纳,但不是因为使命……是因为你。」阿杭回吻,双腿自动绕上先生的腰,肛口紧夹,「因为我知道,只要你在,不论多少灵进出,我都不会丢掉自己。」
他们缓缓结合,夜色中传来水声丶肉声,还有爱语:
「我会是你最後一个高潮。」
「我会记得你每一次形状。」
—
但他们并未止步於灵域。
有时,他们会穿越裂隙,走入他人梦境丶都市阴隅丶残破土地,去寻找那些仍等待渡化的灵魂——以及新的「守护者」与「桥」。
一位身体有病的少女魂魄,因畏惧而拒绝转世,阿杭让她借宿子宫,短暂地感受一次「温暖的脉搏」。
一位性少数者的孤灵因无人理解自杀而成灵,他让那灵进入喉咙与尿道,两人交换彼此秘密与耻辱,最终让他重新选择转生。
每一次进出,都是记忆的交换丶欲望的释放丶爱与恐惧的交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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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们的队伍,也逐渐扩增。
「北烬」——一位从前线战死的灵体,化为先生副手,使用铁链束缚恶灵。
「霜歌」——阿杭收容的一位聋哑女灵,以身为祭,在梦中转述万灵之愿。
他们是桥下的光,是幽魂之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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