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被破坏了。
林安安心情郁闷地坐在卧室里逗弄两个孩子,孩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却可能因为母子连心的缘故,两个孩子也闷闷不乐的,一整天都没有笑过。
林安安有些烦躁的起身,唤来方圆,把孩子带了出去,刚要问问江木霄去了哪,就听见脚步声,自下而上而来。
她抬头看了过去,脸顿时一黑,为了不吓着孩子,连忙走进卧室。
还没有坐下,门就关上了。
她知道,江木霄已经在房间了。
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,也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。
血腥味,浓重,刺鼻。
她不喜欢他这个味道。
十分的不喜欢!
江木霄很轻很轻地走到林安安的身边,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,手足无措。
许久,他才慢慢地蹲下身子,声音暗哑:“对不起,安安。”
林安安将头扭向外面的窗台,冷笑一声。
江木霄抓住林安安的手,有些着急地说:“安安,我……我错了,我不该动手的……”
他看着林安安的目光,低头,细细地吻着林安安的手指。
林安安伸手抹开江木霄的手,却在触碰到手腕上的那一道伤疤的时候,愣住了。
她低头,是一道鲜红的疤痕。
她赌气地推开江木霄的手,起身走到柜子前,翻箱倒柜地找红药水和棉签。
很快,她就在柜子里找到了昨晚留下的红药水和棉签,拿了过来,跪在地板上,用力扯过江木霄的手掌。
江木霄看着她的动作,脸上露出无声的笑容。
刚要伸手去触碰林安安的额头,忽然觉得手背上一湿。
他低头,手上是一颗已经摔碎的眼泪,正在顺着虎口的位置,缓缓地往下坠。
江木霄捧起林安安的脸,这才发现,她眼里,都是眼泪。
林安安用手擦掉脸上的泪水,一边擦一边骂:“江木霄,你是个神经病吗?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处理,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吗?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,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经受许多许多的磨难,为什么……”
江木霄错愕地看着林安安,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:“哈哈,原来,你是为了这个在这里和我置气呢。”
他捧着林安安的脸颊,吻着睫毛上润湿的泪珠,轻轻地说:“因为,安安,我们的手上,有很多无价之宝。”
“上天给你了一些东西,你就要学习舍弃一些东西,如果你不想舍弃,那就要努力地守护。”
“其实,人生就是一场得到和守护,你明白了吗?”
江木霄的声音很柔很柔,沁入林安安的心肝,她的眼泪还是不断地涌出来。
江木霄失笑,轻声在她的耳朵问:“安安,你累吗?”
林安安的身子颤抖了一下,拼命地摇摇头:“不累,和你在一起,怎么会累呢。”
江木霄微微一笑,说:“我也是,和你在一起,所有的日子都是甜的,不会有苦日子。”
和爱的人在一起,苦日子也是甜的,和不爱的人在一起,幸福的日子里面,也是苦的。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