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。
看着桌子上的回锅肉还有炒肝以及辣子鸡,他们一个个冲着何雨梁竖起大拇指,然后狼吞虎咽。
吃的时候还不让对何雨梁拍着胸膛保证,以后就是好兄弟。
厂子谁敢跟何雨梁过不去,就是跟他们兄弟过不去。
毕竟,只有好兄弟,才会这样大方请他们吃这样大餐。
毕竟,很多人一辈子,都没来这饭店饱餐一顿过。
何雨水也吃的高兴,眼睛一直亮晶晶的。
每次看向何雨梁的目光都带着敬佩,梁子哥可真好,比自己亲哥哥何雨柱都好得多。
这么好饭菜,估计何雨柱都不一定吃到过,毕竟就是有时候带盒饭,也没他的份。
人多,一个个又特别的能吃,这一顿饭吃了何雨梁十五块钱。
结账的时候,何雨梁过的那些工友看到他付账的时候。
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,这实在是太破费了,也亏了是何雨梁大方。
随便换成别人,谁也没这么大魄力请客,太费钱了,等于一顿饭吃了他们半月的工钱。
“雨梁哥,下次有啥出力的活,只管喊我,我力气大能干活。”
“哥,有啥事用的上兄弟,只管招呼。”
……
这就是请这些工友吃饭后的效果,一个个简直把何雨梁当成了铁哥们。
这让何雨梁觉得这个年代人倒是很质朴。
他们心思单纯,只要肯请你吃饭的,那就是好人,估计这些工友就是这样定义何雨梁的。
何雨梁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回四合院,路上引得不少路上行人羡慕的目光。
何雨水回到四合院,就帮着何雨梁收拾家里,打扫卫生。
那边四合院不少人都暗地里松了一口气,因为今天何雨梁家里,总算是没传出来那要命的香气了。
那肉香味,实在是太馋人了。
但是很快,何雨水和人聊天的时候,说何雨梁请她和工友们去外面饭店吃饭了。
花了15块的时候,这让更多人心底不舒服了。
十五块呀,这,赶得上他们许多人家三个月的生活费了。
这何雨梁太奢侈了,简直就不是过日子的人。
晚上一大爷和二大爷三大爷碰头,都在说起何雨梁这事情。
“何雨梁有钱了,这太飘了,生活太奢侈了。”
“这孩子父母不在了,我们应该管管,过日子哪能这样花钱,一千块虽然多,禁不起他这样折腾的……”
一大爷皱着眉头来了一句,那边的三大爷不住的点头。
“对,对,太飘了,一顿早饭吃五个鸡蛋,晚上吃顿饭15块钱,啧啧,以前的地主老爷都没敢这样过日子。”
“对,必须要想办法,治治何雨梁这毛病,年轻人呀,要听话。”
一大爷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。
可不凑巧,偏偏被去何雨水家拿衣服的何雨梁听到了。“好你个易中海,真是道貌岸然的。我又没吃你喝你家的?“
”你一个八级的钳工,一月工资都快上百块了,你一年也有上千块,我这吃喝好点就碍你眼睛了?”
何雨梁本来对四合院几个大爷倚老卖老,喜欢指手画脚就有些不舒服。
但也是想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,何雨柱不靠谱,对何雨水好一点,也算是对得起何雨柱娘的养育之恩。
可没想到自己日子,都会被人指指点点?
噪舌,这一大爷,真是。
何雨梁心底有些不痛快,一大爷也不是好人。
看看他曾经做的那些事情,原着中他就是想让何雨柱给他养老,而对禽淮如一家更是偏袒的不行。
甚至,呵呵呵。
他总是劝说别人帮衬禽淮如一家。
可是,他一个八级钳工,真想帮她的话,也不用总是偷偷摸摸的深更半夜的给禽淮如家送梁西。
要说这中间没点猫腻,谁信?
当天晚上何雨梁没有进空间去休息,而是在自己家里。
半夜时分黑灯瞎火的时候,何雨梁就看到禽淮如和一个人拉扯着。
手里还提着一袋子白面,而那个人影子看着就像是一大爷,
这会看着也没第三个人,两人在一起说话,说着说着去了院子里堆砌杂物的柴房里。
在那里,一般都是空着的,又在角落里大白天就很少有人去,就更不要说深更半夜的。
“外面冷,还是柴房暖和一点,我白天听到你像和何雨梁借钱了,那小子连何雨柱都坑,你就离远一点好。”
一大爷看着禽淮如,丢给她一大袋子白面。
看着这模样,足足有十来斤。
昏暗的灯光下,禽淮如不知道在和一大爷说着什么话。
两人在这柴房中窃窃私语,外面的门被何雨梁顺手就锁住了。
这还不算,何雨梁想了一下,学着许大猫的声音尖着嗓子喊了一声。
“禽淮如偷人了……”
这大半夜的,这声音一响起,就是睡着的人都被吵醒了。
再一听这内容,屋子里的男女老少谁也坐不住了,一咕噜的都爬起来了。
纷纷打开电灯,想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?
禽淮如,禽淮如偷人?
这可是最劲爆的消息。
虽然禽淮如平时喜欢和人打情骂俏的,喜欢让男人占点小便宜的。
但是这次可是偷人,有什么比这消息更让人兴奋的?
所以很快,有人发现了那个上锁的柴房。
此时一大爷和禽淮如也发现不对劲了,因为柴房门被锁住了,不管他们在里面怎么用力气。
这拆房门都打不开,
不但打不开,还惊动了许多人都跑了过来,有人拿着手电筒往柴房里一招,我的乖乖。
地上有一袋子白面,足足有十多斤呀。
禽淮如低着头呜呜的哭。
那边居然是一大爷,黑着一张脸不肯说话。
而二大爷和三大爷此时都惊呆了,这,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大院子出了这么大事情,在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帮助下,有人把这柴房的门锁给砸掉了。
然后就听到赵张氏走到禽淮如的面前,一抬手就给了禽淮如一巴掌。
打的她是眼冒金花的同时委屈的来了一句:“妈,我冤枉呀。”
那边的何雨柱一看赵张氏打人,赶紧上前拦着不让打。
一大爷也生气了,嚷嚷着自己被人陷害了。
他只是和禽淮如因为外面冷,在这里说说话而已,就被人把门给锁了,这是谁故意的。
故意陷害他的。
那边禽淮如的家里,赵梁旭也听到了动静。
气的想起床,但是死活站不起来,心底无比的郁闷一口老血都吐出来了。
急的棒梗大喊大叫:“爹,爹……”
那声音无比的凄惨。
听的赵张氏心底一慌,也顾不得教训儿媳妇,赶紧就往屋子里冲,一边跑一边哭。
“我这苦命的儿子呀,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……”
赵张氏这一嗓子干嚎,吓的院子里其他人都赶紧往他家去。
生怕这把赵梁旭给气死了,而一边的何雨梁此时站在角落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