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蔷儿虽然年轻,缺乏历练,却老成持重,淡泊功名,实在难得可贵,日后若是加以雕琢,必成大器!”
黄老爽朗一笑道:
“何止是必成大器啊,蔷儿一定能成为国之重器!”
此话一出,张老、戚继光、楼楠都大吃一惊。
他们没想到,黄老竟然将贾蔷比作国之重器!
要知道,在大明,也只有传国玉玺能被称为国之重器了。
黄老可是当今陛下啊,他怎么会把贾蔷跟传国玉玺摆在同等重要的地位?
也许是因为黄老年事已高,有点老糊涂了吧?
只有贾珍知道,贾蔷其实是黄老,也就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儿子,自然有资格被称为国之重器。
贾珍在心中暗想:陛下如此看重贾蔷,那以后立太子的时候,贾蔷是不是也有机会?
当心里冒出这个想法,贾珍自己都吓了一跳,激动不已,若是贾蔷真的能获得太子储位,日后荣登大宝,登基成为新帝,那贾家可就是皇亲国戚,可以再现曾经的辉煌和荣光了!
这些年来,贾珍沉迷于酒色之中,整天不务正业,其实也是因为心灰意冷,眼看着贾家日渐衰败却无力回天,就只好破罐子破摔,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了。
然而现在,贾蔷乃是陛下的亲生儿子,而且,还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国之栋梁,这让贾珍看到了光明的未来,一向不思进取的内心也重新燃起了斗志和希望。
张老笑道:
“蔷儿不仅箭法高超,诗文水平也堪称一流,老夫上次就领略了蔷儿倚马可待的惊世才华,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,叹为观止,今日,蔷儿可愿再当场作两首词,让大家都开开眼?”
其实,张老提出这样苛刻的要求,也有想为难一下贾蔷的意思,因为上次他跟贾蔷打赌,却差点被热茶烫伤了嘴,这次正好可以对贾蔷小惩大诫,出一口气。
黄老皱了皱眉,斜睨了张老一眼,眼神中闪烁出一抹不满和不悦。
黄老在心中暗暗腹诽:
“这个张居正真是小肚子鸡肠,到现在还记得上次吃的闷亏,想挟私报复贾蔷,真是个为老不尊的老不羞啊!”
一旁的戚继光惊疑不定地望着贾蔷,暗暗为贾蔷捏了一把汗,若是只做一首诗,那倒不算难为人,但一口气逼人连作两首诗,就有点太强人所难了。
戚继光本身就喜好舞文弄墨,吟诗作赋,深知作诗词需要有感而发,妙手偶得,若是没有灵感,就算憋上一天,也憋不出一首诗来。
但贾蔷现在却需要连作两首诗词,只怕他未必能完成如此苛刻的任务。
然而,在众目睽睽之中,贾蔷浑不在意地淡然一笑,朝晴雯吩咐道:
“晴雯,你帮我洗笔研磨。”
“是!”
晴雯展开一张雪浪纸,摊放在桌案上,然后准备好笔墨,侍立在侧。
贾蔷走到桌案前,淡定从容地提笔蘸墨,落笔生花,一个个飘逸灵动的字从他的笔下流泻而出。
戚继光好奇地走到旁边一看,顿时眼前一亮,啧啧惊叹道:
“贾公子的字峥嵘中不乏俊逸,工整中不乏潇洒,字势雄峻,如龙跳天门,虎卧凤阙,完全不比那些古往今来的书法大家逊色。”
黄老也凑到跟前观瞻了一番,连连点头赞叹道:
“蔷儿的字,兼具了颜筋柳骨两位书法名家的风采,在我大明很难找出能与蔷儿相提并论的书法圣手。”
张老也走了过来,却发现贾蔷竟然在这短短的十数息之间,就快要写完第一首词了。
当张老的目光落在贾蔷这首词的第一个字上时,贾蔷已经正合适写完了最后一个字。
张老迅速浏览了一遍这首词,忽然失声惊叹道:
“好一首念奴娇!蔷儿不仅能写出百炼钢般阳刚的诗词,也能写出绕指柔般阴柔的诗词,堪称诗书双绝,文采盖世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