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,“他没什么大问题了,三天左右那个伤口就会愈合了。”
“这么快啊?这家伙体质真好,这么重的伤三天就好。”傅轻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质更加的夸张,而是下意识的夸奖了一句。
安碧蓉被傅轻歌这句话给雷的里焦外嫩,怎么有人可以说话这么蠢呢?什么叫体质真好,拜托,不就是小小的皮肉伤吗?三天才好都算是慢的可以了,碍于她的手段不行,如果是师父,怕是一天就好。
越发怀疑这家伙不单单没有学过医术,甚至连生活常识都匮乏的不行,不能说是生活常识,应该说是武者的常识几乎为零!
这家伙是从来没去过诊所医馆或者医院吗?真是让人大跌眼镜。
算了,还是不要跟他说话了,说着说着她担心自己气的短命了。
不和傻逼论长短,这是人生快乐长寿的秘诀,安碧蓉心里想道。
“安医师,这一台手术多少钱啊?这里我代他先付一下吧。”
钱?
安碧蓉一愣,自己被气得都忘记收费了,每个步骤可都是要钱的!
不行,这家伙故意整蛊自己,她也得以眼还眼一下。
只是单纯收个费用不是太亏了?最好是能够整到他的条件。
安碧蓉的脑袋瓜子不停地转着,傅轻歌见她闭目思考,以为是手术让她太过伤神,需要休息一下才有力气和自己讲话,于是安静等着。
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,都快等睡着了,安碧蓉怎么还没想到?
“本医师原本是打算睡觉了,可是你突然闯了进来不说,还把我们诊所的门给踢坏了!我本着医者仁心的操守,先是忍着一口气先拯救这个病人于苦难之中,不和你计较!”安碧蓉哼哼一声,说道。
傅轻歌心下咯噔一声,暗道不妙,这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头演的敲竹杠桥段,索要报酬的时候,加上了一大堆的前置条件。
看来今天晚上是要被宰一顿了,绝对是跑不掉的那种宰。环顾了一圈诊所,根本就没看到任何有关价目表的东西,这不是随她开价?
唉,这叫什么?这叫让本就不富裕的自己,雪上加霜。
“好吧,安医师你直接说要多少钱就好,我只想早点回去睡觉。”
“钱?不不不,谈钱什么的太伤感情了,但是不谈又不行,主要是这个门啊,是我们诊所的门面,一万块就好了,也不多。”
傅轻歌听到安碧蓉的报价,眼前一黑,尼玛?嘴上说着谈钱伤感情,结果一张嘴就是要一万块钱?不就是缝几针的事情吗?
神特么门面,这破诊所,不是紧急通讯录上的地址,谁找得到?
硬着头皮,傅轻歌拿出了卡,“好,那我们这就刷卡结账吧。”
“先不忙!”安碧蓉挡住了傅轻歌的卡,“这一万块只是修门的首付而已,后面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,睡觉被人吵醒可是很致命的!”
睡觉?放屁,明明只是打盹!
估计是在运行武道功法,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说成了睡觉?
“好好好,那精神损失费又是什么?”傅轻歌算是服了她了。
“这我暂时还没想好,这样吧,你把学生卡给我,我把你的身份信息登记一下,到时候你过三天记得来诊所交钱,别想逃跑!”
这......傅轻歌无奈之下,只好递上自己亮闪闪的“F”级学生卡。
安碧蓉麻利地在某个刷卡机上划过之后,信息就出现在了一个电子屏幕上。
说来也好笑,整个诊所看上去最高科技的东西,就是这玩意儿了,其他的都像是八九十年代赤脚医生的诊所一样简陋。
刷下去的那一瞬间,安碧蓉才发现手上是一张“F”级学生卡。
安碧蓉看到这张学生卡就有些哑然,虽然这个诊所开在了“F”区,但是在整个富江武大都是极为有名的,她本以为傅轻歌至少也是个“C”级的学生,怎么才只是个“F”级别?
这个等级的学生可是在校园内臭名昭著的很,基本上每一个都是被认为无可救药的学生了,而且看傅轻歌的入学时间,是在这个月。
也就是说,这家伙是特邀进来的“F”级新生......这也太离谱了。
她可从来没听过被特邀来的“F”级新生,这回倒是见到了。
突然感觉自己的算计好像有些蠢,她本来是打算等老师从外地回来的时候,把傅轻歌介绍给老师认识的,就光凭那一手封锁气穴的本事,就非同小可,也许是一个学医的天才也说不准。
但“F”级......这学习能力得有多差,才会在入校就“F”级了。
“这样行了吧?”傅轻歌拿回学生卡,没注意到安碧蓉的神情,“那我三天后再过来,我这位舍友就麻烦你照顾了。”
安碧蓉微微地点了点头,有些意兴阑珊的坐在椅子上,摆了摆手。
意思就是催促傅轻歌赶紧走人,别影响她休息。
本以为能给自己找一个天赋卓绝的师弟,代替自己去参加医师大比,可是一个“F”级的笨蛋,别说是医师了,就算是给她当助手都不够格,更别说师父会收下这种徒弟了。
傅轻歌也不在意,本就是打扰了人家,被人不太痛快的对待也是合理的,走之前,得再去确认一下罗义诚的身体状况。
“嗯......呼吸平稳,渐渐有力。”傅轻歌看到罗义诚迅速地转好,也就放下心来,刚准备抬脚走人的时候,突然被人拉住了。
拉住他的人力气不大,有些虚浮,傅轻歌回头一看,是罗义诚。
罗义诚看到傅轻歌停住了脚步,从床上坐了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伤口,疼的龇牙咧嘴,但是下一秒后,又活生生地忍了回去。
应该是气穴封锁的时间到了,傅轻歌一细想就清楚了,可能是一瞬间痛感恢复,把罗义诚从睡梦里给疼醒的。
“你先好好休息,你的伤刚刚缝好,别等等裂开了。”傅轻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