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个男儿!”韩山童笑道:“多谢夸奖!”
走了几步,白衣少女说道:“还是说你的故事吧!你是怎么喜欢上她的?你该不会看她貌美,对她一见钟情,立即就拜倒在石榴裙下吧!”韩山童摇头叹息道:“可惜不是,不然也就不用遗憾了!”白衣少女追问道:“那你怎么就喜欢她了?”
韩山童也不隐瞒,说道:“我徒弟夫妻欠了她人情,故而帮着牵了牵线!”白衣少女笑道:“然后你们就银汉暗度、干柴烈火了!”韩山童恼怒,说道:“你再胡说,我可就真不送了!”白衣少女道:“那说你们鸳鸯双宿蝶双飞行吧!”韩山童翻身下马道:“你下来,我们换马!”白衣少女却拍了拍马,纵马而驰,笑道:“你来追我呀,追上我再说!”黄毛儿跑得快,眨眼不见。韩山童无奈,只得上马追,追了刻时,方见她在前面喂马。
见韩山童上前,白衣少女赞道:“你这马真好,我真有心将它拐走!”韩山童沉着脸上前,冷冷道:“换马!”白衣少女轻笑道:“你真的生气了?”见韩山童不理,她便道:“那我给你道歉行了吧,我不该笑话你!”韩山童见她道歉了,却也不好继续生气,说道:“那我们快点走吧!你一个人在外面,你爹娘该急了!”他见她古怪,急着将她送回,以便摆脱。白衣少女偏不急,俏生生道:“可刚才跑急了,我又颠着了!”说此还慢悠悠赶路。韩山童想想自己不急赶路,只得由她。
走了一段,白衣少女又出声道:“我听说你们没成亲是吧!你既然喜欢她,为何不与她成亲?”韩山童叹道:“我有大仇在身,当时想着专心练武,所以就辜负了她!”白衣少女笑道:“美人如玉气如兰,你都不知道珍惜,却一个人孤零零跑去练功,还真是铁石心肠!报仇有那么重要吗?”韩山童听了不禁哀叹,这是薛丹娘逝后,他终日后悔之事,此时被人提及,乃不免伤心。白衣少女看了看他的神色,玉脸一冷,拍马而走。韩山童黯然了一阵,抬头见白衣少女又跑远了,便拍马跟上。
赶了一程路,白衣少女又缓辔而行,问道:“韩公子,我听人说你武功很高是吧!”韩山童道:“一般般吧!”白衣少女道:“那你这次肯定能报仇了是吧!”韩山童不敢说满话,答道:“大概可以吧!我那对手是只公蜂,终日流连花丛的,练武的时间应该少。我好歹终日练习的,应该能超过他吧,不然老天爷对我就太不公平了!”白衣少女哼哼道:“这你还真努力!”韩山童道:“马马虎虎吧!”白衣少女忽的笑问道:“那你准备怎么报仇哪?”韩山童想也不想,答道:“自然以牙还牙啊!他当日怎么出我丑的,我就讨回来,也怎么出他的丑!”白衣少女冷声道:“你还真狠哪!”韩山童不服,辩解道:“怎么是我狠?你不知道,因为这段仇,我失去了多少,生生死死了多少回,我不杀他,都算我宽容的!”
白衣少女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你就不能再宽容点吗?我听人说,当时对方也不是故意的!”韩山童转身打量了她一眼,问道:“你怎么帮他说话?”白衣少女莞尔一笑,说道:“我只是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,好心劝劝你而已!”韩山童道:“那你不必苦口婆心了!我不报此仇,谁都对不起。”说此催马而行。白衣少女在他身后,银牙暗咬,对着他做摸脖子的动作。
韩山童催马跑了一阵,却发现白衣少女没跟过来,转身看时,见她正在路边看花,不禁又好笑又好恼,只得转马回去,招呼道:“小姑奶奶,你这踏青来了。天不早了,快点走吧!”白衣少女道:“你说对了,我就是踏青出来的。花开堪赏直须赏,莫待无花空惆怅,是不是!”韩山童心头有感,说道:“那你慢慢看吧!”白衣少女便继续赏花,而后吟哦道:“盼雨盼风盼日暖,爱山爱水爱花开。千红万紫皆堪赏莫待香消独自哀。”韩山童赞道:“好诗!”
白衣少女浅浅一笑,说道:“你和一首呗!”当此情,韩山童不敢推却,说道:“我试试,只怕才浅!”说话时,放眼远眺,见天地空蒙,乾坤自在,远山如黛,近水带烟,眼前更是花娇春风,人胜花色,真个是赏心悦目,美好无俦,他顿有所感,得了一首,说道:“有是将就有了一首,不过我吟咏了,你可别骂我!”白衣少女道:“你吟咏了来听听!”韩山童便吟哦道:“好雨好风好日子,赏花赏景赏佳人。江山万里真如画未及红颜色绝伦。”白衣少女听罢,果真凤眉轻挑,娇斥道:“真是一个大色狼,三句不离本行!”韩山童笑道:“我肚子里就这点墨水,能胡诌一首就不容易了!”白衣少女美眸斜睨了他一眼,转身上马了。
两人这般走一走,停一停,半天也没走多少路,傍晚时分,勉强到了龙游。韩山童只得投店,要了两间上房,让白衣少女休息。
一宿无话,次日一早,韩山童就去隔壁叫起。白衣少女却答道:“昨日跑了一天的路,累死了,让我多睡会!”韩山童无奈,只得等着。到了辰时,白衣少女方才娉娉婷婷地下楼,对韩山童道:“韩公子,你起得真早,怎么不多睡会!”韩山童道:“我习惯早起,睡不着。小姐,你快吃早饭,我们还得赶路!”白衣姑娘道:“早餐我只吃水果,就免了!”韩山童道:“那好,等会给你买水果,我们上路吧!”白衣姑娘道:“不用急的,今天肯定能到!”韩山童道:“我今天必须送你到家,然后得赶路,不然就来不及过去打擂了!”说此拿了行李出店。白衣少女神秘一笑,跟着出店。
路上,白衣少女见江要戏水,逢山即驻留,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半天功夫,两人才走了几十里地。韩山童见她拖延时间,真想叫她祖宗,然一个美人儿,打不得骂不雅,只得忍着,所幸算算时间还来得及,便耐着性子陪她游山玩水。
这会儿,两人经过一处谷地,两边山不甚高,却蜿蜒起伏,见头不见尾。白衣少女下马上山,查看地形去了,半天没下来。韩山童不耐烦,在下面喊道:“喂,小姐姐,你在上面干什么,快点下来!”白衣少女娇声应道:“来了,急什么!”回到韩山童跟前,又道:“这江山如此多娇,偏你一点不爱!”韩山童道:“这山说高不高,说奇不奇,有什么好看的!”白衣少女道:“这可是一个兵家设伏的好地方!”韩山童笑道:“这山不高,无险可守;树没几棵,无兵可藏,怎么个设伏法!”
白衣少女正色道:“你没听过‘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’吗?凡遇高山险隘,为将者必有防备之心,不易中计;偏在此等地方设伏,敌将见之无奇,放松警惕,反而容易上当。孙膑得计马陵山,诸葛成名博望坡,两处皆非地势险要,何以功成?攻其不备而已。就若此地,谷埋地雷,上备干草,于夜色之中诱敌深入,掐头扼尾,用火攻之,则不需多少兵马,即可教敌人全军覆没!”韩山童听了也觉有理,佩服她的见解,心道这姑娘不简单。
此后,白衣少女看山看水,他便不再催促。好在龙游离婺州实在很近,天黑时分,两人终于进了城。韩山童问道:“你家在哪里?”白衣少女道:“就在前面快到了!”拐了两个弯,白衣少女指着一处绿柳成荫,门前碧水如带的院落道:“就是那里!”韩山童一听,松了一口气,心道:“总算到了!”两人到桥边下了马,立刻有两个婢女迎了出来,一人呼唤道:“小姐,你怎么才来,急死我了!”白衣少女向她眨眼道:“急什么,我不回来了!”那婢女道:“你不带着我们,我和紫烟急死了!”韩山童看白衣少女果然到家了,便请辞道:“小姐,你到家了,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,我这就告辞了!”
白衣少女道:“你好心送我回来,怎能让你不住一晚就走呢。而且,买马的钱我还没还你!”韩山童道:“不用了!”白衣少女道:“这怎么行,说好了的。再说了,天也黑了,你要赶路也不行,何不住下!”说着,吩咐道:“雯儿、紫烟,你们快接韩相公进门!”两婢女答应了声,来帮韩山童牵马。韩山童看看天色将晚,确实赶不了路,想想明天抓紧点来得及,于是说道:“如此就打扰了!”当下,四人往庄里走,韩山童抬头看门上匾额写着“绿柳苑”三字,他本想从庄名上猜测白衣少女的姓氏,却看不出。
进了门,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带着五、六个家丁夹道恭迎道:“欢迎小姐莅临绿柳苑!”韩山童一听,知道这庄院肯定只是白衣少女家的别墅,并不是她的家,看来她的身份极尊贵的。白衣少女道:“潘贵叔,这些排场就免了,快帮我好好招待韩公子!”潘贵答应一声,恭请道:“小姐、韩公子、两位姑娘,里面请!”说此延请几人入内。到了中厅,白衣少女与韩山童分宾主坐定,潘贵立刻送上香茶。白衣少女对韩山童道:“这里是我家的别墅,照待如有不周,尚希韩公子海涵!”韩山童道:“哪里哪里!”说此抿了口茶。
白衣少女又道:“韩公子,你我鞍马劳顿,风尘仆仆,先各自沐浴梳洗,而后我再设宴款待你如何?”韩山童道:“听凭小姐安排!”白衣少女便吩咐道:“潘贵叔,烦你带韩公子去沐浴梳洗,不可乱说话,好了过来回命!”潘贵道:“遵命!”说此对韩山童道:“韩公子,请跟我到客房歇息!”韩山童起身道:“有劳!”于是跟潘贵到客房。韩山童放下行李,问潘贵道:“不知贵东家尊姓大名?”潘贵道:“对不起,我们不便言说主人的事!”说此致意道:“韩公子你稍坐,我让人给你送热水过来!”韩山童道:“有劳!”于是坐着等,看这客房墙挂名人字画,案放博古炉瓶,十分幽雅,却是富贵人家的摆设,不禁好奇白衣少女的身份。
不多时,潘贵令人送来了浴桶和热水,韩山童出门已有几日,没怎么好好梳洗,于是好好清洁了一番。沐浴罢,他换了一身衣衫,细细整了整仪容。这白衣少女像天山上的雪莲一般纯洁无暇,芳华绝世,他要与之正式同宴,不敢失礼。又过盏茶功夫,潘贵过来相请道:“韩公子,我家小姐请你移驾用膳!”韩山童起身道:“有劳带路!”于是跟着潘贵出门,斜穿竹径,曲绕回廊,见楼台寂寂,花雾靡靡,假山畔玉砌雕栏,小桥下池通活水。走了许久,方转入一处厅堂,里面灯火辉煌。
到门口时,婢女雯儿掀起珠帘道:“韩公子里边请!”韩山童入内,见厅里已经摆好一桌宴席,极是丰盛的。白衣少女已在里面恭候,见他进来,起身招呼道:“有劳韩公子久等,请坐!”韩山童见她虽然还是一身白衣,却已不是原来那件,相貌亦随妆容而变,但见宫鬓堆鸦,珠翠闪烁,愈加显得明艳端庄,不可逼视。他不敢多看,致意后便坐下,说道:“蒙小姐盛情款待,在下不胜荣幸!”白衣少女道:“你护送我回家,劳苦功高,我理当尽心报答的!”说此对两婢女道:“紫烟、雯儿,你们也坐吧,帮我敬敬韩公子!”紫烟和雯儿向韩山童致意道:“失礼了!”而后坐下。韩山童颔首致意。
待紫烟帮着斟好酒,白衣少女举杯道:“韩公子请,这两日真是辛苦你了,多谢!”韩山童道:“扶危济困,原是应该的,倒是我,叨扰了!”雯儿听他这么一说,不禁便乐。白衣少女瞪了她一眼,对韩山童道:“她爱傻笑,韩公子你别介意!”韩山童正莫名雯儿笑什么,听她这么一说,安心了,说道:“不介意的!”白衣少女道:“那你喝酒!”说此对雯儿道:“你陪韩公子喝一杯!”雯儿应道:“是!”举杯便饮,一口而尽,却是有酒量的样子。韩山童见她干了,他便也干了,酒极香醇,便赞道:“好酒!”雯儿道:“正宗龙脑髓,一般人不给喝,你面子大,才有得喝,我们跟着沾光!”
白衣少女啐道:“就你嘴多!”韩山童续赞道:“怪不得香味馥烈,提神醒脑,真好酒!”说此对白衣少女道:“有劳小姐破费了!”白衣少女螓首轻摇道:“不当什么!”说此玉手指着桌上的菜肴道:“你是大厨,帮着指点指点,看这些菜肴如何!”韩山童笑道:“看品相便可知贵府的师傅是个中好手,不敢当指点二字的!”白衣少女道:“你谦虚,那你吃菜吧!”韩山童点头道:“好!”于是吃菜。
席间,紫烟和雯儿殷勤劝酒,问问这,问问那,对韩山童好奇万分。韩山童记挂着明天要赶路,想少喝几杯,可哪禁得住几个姑娘轮番劝酒,还就喝多趴下了。
不知睡得多久,韩山童越睡越觉得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,觉得头疼欲裂,欲要伸手摸头,忽然发现双手竟然被反绑在身后。他这一惊吃得不小,马上清醒过来,定睛看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漆漆的地牢里。他心道:“着道了!”只是不知怎么着得道,记得清醒之前,自己是与白衣少女在喝酒,对方殷勤劝酒,自己架不住就喝了。可是,自己如何会被人绑了,还被送到地牢里的呢?难道自己醉倒后,庄子里发生了什么变故?想想没那么巧。那么,是白衣少女算计了自己?可自己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还好心送她回家,她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啊。难道她是女匪,专门勾引路人,抢夺钱财的?这她看着又实在不像。
他想来想去想不通,忽想到少年英雄会举行在即,自己却被囚禁了,如果逃不出去,那就不能在擂台上找林家豪报仇雪恨了,五年辛苦,可就白费了,当务之急,得挣脱手上的绑绳,逃出地牢。于是,试着挣脱绳索,谁知手上的绳索极是坚固,绑得又很得法,竟是挣脱不开。
正在这时,听得“吱呀”一声,地牢外有门打开了,韩山童赶紧凑到牢门查看情况,见进来之人正是那白衣少女。他立刻知道自己是中了她的道,暗怪自己糊涂,轻信人,但更恼怒她恩将仇报。可此时是阶下囚,他知道要忍着些,于是强忍怒气问道:“请问小姐,这是你的报恩之道吗?我好心送你回家,你把我囚禁了?”白衣少女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,隔着铁窗道:“待客呢当然不能这样,对待敌人嘛就可以!”韩山童暗吃一惊,嘴上说道:“可是我与你以前都不认识,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!”白衣少女道:“我与你是无冤无仇,不过,你与我就难说!”韩山童道:“这不一样吗?”白衣少女螓首轻摇道:“可就是不一样的!”
韩山童问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白衣少女笑道:“你猜!”韩山童道:“我与你以前没见过,怎知道你是谁!”白衣少女道:“是吗?你眼可真拙!”说此玉手上舞弄起了一样东西,明晃晃的透着寒光,却是一把匕首。韩山童见之,立刻想起一人,失声道:“你是林雪?”当日在桃花岭上,林雪曾将这把匕首借给秦如烟用过,因此韩山童一见就想起来了。白衣少女道:“韩公子总算想起我来了,你可与我有仇!”韩山童听了默不作,暗怪自己轻信人,敌我不分,现在落到她的手里,还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置自己,找林家豪报仇自然无望了,心忖自己辛辛苦苦练了五年,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,真是悔之不及。
林雪见他不出声,笑吟吟问道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韩山童道:“左右不过一个死,有什么好说的!”林雪道:“那可不一定,你求饶,我说不定会放了你!”韩山童一脸傲色,说道:“爷我天生骨头硬,从不求饶。要我向你林家庄求饶,除非日月颠倒!”林雪哼哼道:“你是阶下囚,傲什么!信不信我关你一辈子,日月也就颠倒了!”韩山童恼恨,骂道:“妖女,只会诡计骗人!”林雪反骂道:“你色狼,见了姑娘走不动道,自己送上门!”韩山童呸道:“你才送上门,贱货!”林雪威胁道:“你再口出污言,当心我撕烂你的嘴!”韩山童却不管,骂道:“妖女、贱货、狐狸精,你有本事进来,看爷不弄死你!”
林雪听得秀眉怒蹙,却忽的笑了,说道:“想激怒我,门都没有!我跟你说,我本来不想抓你,可你找我哥报仇也就算了,还要当众羞辱他,这我如何能容你。”韩山童恨声质问道:“那他当年羞辱我?难道我没有脸?没有皮?”林雪道:“当年之事,我们都在场,你自己想想,若非你那怪招差点置他于死地,他如何会羞辱你,那事完全是意外!”韩山童不听她解释,呵斥道:“住口!我如今落在你手里,是蒸是煮随你便,若逃生天,终报此仇。之前我想着羞辱回来也就算了,这会儿可就想着生啖其肉,活剥其皮了!”林雪娇叱道:“你倒发狠了!阶下囚不是找死吗?你有胆量把手伸出来,看我剁不剁你!”
韩山童懊恼,偏不服气,还真背过身将手伸了出去,喊道:“你剁!”林雪也不客气,手中匕首一挥,就向他的手砍去。韩山童求死,还真没缩手,不过匕首过处,手臂没觉着疼痛,帮着的绳子倒是松了,却是林雪帮他去了束缚。他似意外又不觉意外,冷哼道:“你放开我,不怕我跑出去!”林雪哼哼道:“这是铁牢,除非你有千钧之力,可以扳折这些铁柱,不然休想跑出来!”韩山童问道:“你究竟想把我怎么样?”林雪凤首轻扬,答道:“不想怎样,就想关着你。那天你求饶了,我就放你出去!”韩山童道:“那我现在就求饶!”林雪道:“你不是说要日月颠倒吗?”韩山童嬉笑道:“我刚才说的不算数的!”
林雪乐道:“你变得可真快!不过想找我哥报仇,没门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韩山童立即又破口大骂道:“妖女、贱货、狐狸精,等爷出去了,看爷不弄死你!”林雪不怒反笑,说道:“你要学泼妇骂街你就学吧!我走了,回家看热闹去了!”说此转身离去。韩山童恼恨万分,骂道:“贱货,等爷出去了,看我爷**你!”林雪道:“你嘴真脏,好洗牙了!”说此飘然而去,再不理韩山童。韩山童恨得牙齿咯咯作响,却也无可奈何。
这正是:“初见方为座上客,醒来顿成阶下囚。”
姚氏子弟按:在此书中,或因情节需要,或为了配合行文,姚氏子弟勉力诌吟了十几首古体诗,将就可以。其中最满意的句子,且便是“江山万里真如画,未及红颜色绝伦”,自觉此句真情真意,自然而然,倒是比谁都不差,暗自庆幸!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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